【磊凡】两个傻子
注意，题目跑偏，我要不要以后所有的文都叫无题啊啊啊啊
校园风，双向暗恋
写到中途异常暴躁，所以大概画风前后有点跑偏...
这是回应之前的点梗，不过没太体现纯爱的感觉，真的很抱歉求谅解嘤嘤嘤....
这几天有好多事情，活生生被逼成战斗种族的Q酱表示我只想安静地当个花痴的文渣...
郭子凡从家里跑出来，一手拽着一边肩膀上的书包带，另一只手将手里的牛奶往嘴边送。
“咕噜”
嘴里嚼着的最后一口面包连带着牛奶滑进了肠胃，鼓鼓的腮帮子也瘪了下来。
一边喝着牛奶一边过马路，绕过一个街道，再过一个十字路口。
他看见熟悉的水蓝色车站牌，有一辆公交车正在靠站。
是15路。
车门一开，他就灵巧地钻了上去，果然，在车厢后面倒数第三排靠窗的位置上坐着那个清瘦少年。
“赵磊”
听到熟悉的问话，赵磊应声抬头，看着郭子凡笑弯了眼。
“子凡”
“叫学长”
郭子凡轻车熟路地坐在赵磊身边。
“我今天闹钟没响，差点就赶不上这班车了”
一边说一边把手里的空牛奶盒扔进车上的垃圾桶，但是很快手上就多了另一盒插好管的牛奶。
“真乖，今天也知道孝敬学长”
满足地眯着眼小口嘬，左耳里塞进一只耳机，是日文歌。
“你什么时候换风格了，这么小清新”
“就是觉得好听”
“反正听不懂”
双手捧着牛奶盒乖乖地喝，一边跟着节奏晃晃脑袋，赵磊看向身旁的郭子凡，
他的睫毛真是长。
好看。
等到了学校，郭子凡在一楼大厅左拐进了教室，把学霸同桌的作业借出来狂抄，昨晚留的三角函数真是看着都晕。
赵磊上二楼进教室，小姑娘一窝蜂地围过来问作业，回答了几道后有些烦了，索性就把作业本交出去全班传阅，自己则靠着窗户发呆。
老师来了，起立，上课，又是努力奋斗偶尔偷懒的一天。
上午第二节下课赵磊总会去一楼的小卖铺买零食，到小卖铺的路需要绕过教学楼的后身，沿着小路走过去，中途能路过高二一班。
郭子凡坐在窗边杵着下巴听满头都是方便面卷的语文老师占用下课时间讲着议论文的写法，心思早已飞到了昨晚没打完的游戏还有中午要吃的午饭上。
余光扫过正走过来的高个子，呵，高一小孩就是轻松，老师都不拖堂。
赵磊边和同学走过去，边接收着郭子凡撇过来的不屑眼神，想打个招呼却看见那人挺直了腰板认真听课。
于是他在买饮料的时候又买了盒泡芙。
往回走的时候郭子凡刚刚下课，正趴在桌子上假装睡觉其实是在玩手机。
一盒泡芙顺着打开的窗户正好扔在桌子上，吓得他激灵了一下忙抬头，结果就看见赵磊靠窗看他一脸戏谑。
“我去，你吓我一跳”
郭子凡一边抱怨一边拆开包装拿个泡芙放进嘴里
“学长你这样不怕被老师发现啊”赵磊手指向下点了点，眼神不经意地瞟过郭子凡袖子上鼓出来的长方形。
“她懒得管我的”
郭子凡拿起盒子示意赵磊拿一个，对方摇摇头
“你吃吧”
看了眼时间自己也该快点回去了，赵磊看着郭子凡咀嚼的样子，走的时候没忍住还是补了一句
“学长，你的脸又圆了”
留下郭子凡看着他走开的背影捶胸顿足，自己怎么有这么个恶魔学弟。
晚上放学之后郭子凡拎着书包一溜小跑到了车站，果然赵磊也在。
两人上车坐在一起，郭子凡抱怨三角函数，聊严厉的班主任，赵磊坐在那里安静地听，不时符合两句，炫耀一下自己作为高一的简直太轻松，顺便不经意地秀了一下今天发到手的数学试卷。
上面的满分简直是对他身边这位学长最大的羞辱。
聊天的最后郭子凡一脸羞愤地跳下了车表示自己到家了，留下身后的带笑的告别
“明天见，子凡”
“说了叫学长！！”
回家躺在床上的郭子凡回想今天的一天，能记住的除了隔壁班来找他的班花，就是今天赵磊的满分试卷，还有突然很好吃的奶油泡芙，和那首今天早上听的日本歌。
赵磊说叫什么来着，哦，春风。
郭子凡搜索了来听，虽然听不懂，但就是莫名的好听。
很温暖的声音，跟赵磊一样。
两人一开始的交集仅仅只是赵磊高一那年的新生联欢会，郭子凡代表高二在台上跳了一支舞，收放自如的撩妹动作引得下面小学妹啊啊啊啊欢呼停不下来。
赵磊则作为新生代表演唱了一首歌曲，温润如玉的气质让刚才一帮郭子凡的小迷妹纷纷收敛了尖叫在下面讨论，这个同学是哪个班的，超帅的，有一个这么帅的学长和同学，日子真是太幸福了。
上台前的赵磊跟下台的郭子凡擦身而过，两人点头致意，互相道声学长学弟，仅此而已。
直到一周后的早上郭子凡学长上了15路公交车，一眼就看到了站在窗边的瘦高学弟。
他们貌似还都记得对方。
出于礼貌打了招呼，聊了聊学习生活，也算是混个面熟。
而当天上午赵磊去小卖铺的路上碰巧又跟窗边的郭子凡打了个照面，又是出于礼貌把手上的小饼干递过去，成功为学长续命。
后来的每天早上郭子凡在15路上都会遇到赵磊，原来他跟自己坐一辆车。
坐在窗边都会遇到路过的赵磊，原来他每天都会去小卖铺。
当你认识了一个人之后，你会突然发现他原来与你有过那么多次偶遇。
洗手间，天台，篮球场，操场跑道。
他会笑着点头说一句，学长好。
这个小子笑起来居然这么好看。
郭子凡无数次嫌弃身上的蓝白校服，总是喜欢敞着怀露出里面的卫衣，尽量能不穿就不穿，毕竟自己是个自在如风的少年。
可是赵磊总是喜欢将拉链规规矩矩的拉好，裤子似乎有些短，露出脚踝，领口袖口干干净净，指甲剪得整齐。
一看就是个三好学生。
居然也不土，反而有一种斯文的书卷气，让人觉得莫名舒心。
蓝白校服其实也挺好的，是吧。
两人在公交车上聊成绩聊生活偶尔聊聊姑娘，赵磊路过的时候总会给他带点零食。
渐渐地称呼也变得亲昵，从学弟喊到赵磊，从学长喊到子凡。
他们开始插科打诨，那点架子也完全放下，在独处的时间里亲密地像认识好久的兄弟。
可是在学校里，郭子凡依旧是与同班兄弟玩得火热，午饭时间也总是笑嘻嘻地跟着几个男孩女孩挤在一起。
赵磊也是如此，大概没郭子凡那么热情，跟女生没那么多可聊的。
大家对于他们关系的认知也仅限于，他们大概认识。
也是，毕竟只是一起上下学的交情而已。
高一跟高二的课程不一样，郭子凡作为一个学舞蹈的艺术生，跟赵磊那个模范学生的交际圈也必然不会有太大重合。
但是郭子凡有个秘密。
15路从来不是他上学的首选，那天只是他住在亲戚家，所以上了那趟车。
他之前也不坐在靠窗的位置，那天只是觉得那里阳光好，而恰巧那个同学不在。
结果就是那天开始，他每天要走过一大段路去坐那辆车，他磨了半天换到了靠窗的位置。
为什么？
他不知道，或者说不想知道。
年少的感情有时就像四面八方吹来的风，无孔不入，等你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做了太多身不由己的傻事。
你只是被一首歌所吸引，你想去了解他这个人，可是越了解却越着迷。
刚开始安慰自己只是见过太多的放荡不羁，所以想看看这个自律到极致的斯文小家伙到底有什么样的内心世界。
可结果呢，
你突然贪恋他对你所有的微笑，你觉得他听过的每首歌都好听，你沮丧于他太过优异的成绩但不敢表明。
你甚至在每天早上听到那声“子凡”都会觉得从心底涌上来一股蜜意，把自己所有的酸涩心意包裹起来，比所有那些姑娘们送的零食都要甜。
其实这些就足够了。
郭子凡记得一句话，爱是想要触碰但又缩回手。
其实没那么严重，大概就是他突然陷入了一个人的温柔，做了许多无聊的事获得了奇怪的心理满足，但是这跟对方没关系，所以他不用知道。
那天新生联欢会上，赵磊站在台上唱歌，郭子凡就坐在台下安静地听。
岁月轻狂。
高二的一年就那么稀里糊涂地过去，暑假的时候郭子凡约赵磊出来打游戏。
赵磊对于郭子凡的兄弟都成绩太差去了补习班没人陪他这个原因，没太大异议，两个人还是约在了熟悉的15路车站。
昨天晚上下了场大雨，所以地上到处都是积水。
下车的时候郭子凡瞪着车门到站台那段距离愣是没动，今天穿的鞋昨天刚刷过，小白边锃亮。
一旁的赵磊抓着他的手腕，长腿一跨就跳了过去，郭子凡借着赵磊的力也跟着蹦过去。
恩，白边依然是纯白的，就是手腕突然有点热。
后来他们去了游戏厅又在街上闲逛找甜品店的一切细节郭子凡都记不太清，唯有手腕上那如同被一小股电流击过带起的酥麻而发烫的感觉格外清晰。
两人道别后，郭子凡轻轻地把另一只手覆在被赵磊抓过的手腕上，坐在车站发呆。
在某个瞬间他甚至有了十指紧扣的错觉。
一边嫌弃自己矫情地跟言情小说里面哭哭啼啼的女主角一样，一边攥紧了手腕不想松开。
心思翻涌的时候郭子凡不得不感叹自己真是个擅长走内心戏的boy。
可是这场戏大概只能感动自己，郭子凡虽然是个不服管的男孩子，但也明白有些事情不是自己勇往直前就能如愿，也要看另一个主角愿不愿意。
而另一个主角并不知道自己被写进了演员表里。
一直潇洒撩起妹来不知疲惫的郭小爷真正的明白了什么叫犹豫，我愿意撞上南墙，也乐意头破血流，可我不愿意让你跟我一样。
因为相对于自己，我更珍惜你。
高三开始的两个月后郭子凡就不大去学校了，整天去舞蹈班练舞。
毕竟艺考要比文化课考试来的早。
一周去学校一次取老师发的练习试卷，其实说实话，这些东西对于郭子凡的意义就是回去卖个废品。
高二的教室搬到一楼了。
每次取完卷子总要从一楼穿过去，路过赵磊的班级时有意无意地向里面看一眼。
他总能看见赵磊抬头认真听课的侧脸。
偶尔有几次正好赶上下课时间，赵磊站在门口跟同学聊天，看见郭子凡走过去时都会点头说一声“学长”
自己也点头回过去。
之前不是都叫子凡了么，果然只是学长学弟吧。
百日誓师的那天自己回了学校，毕竟也算个高三学生，听到誓词的时候自己莫名有了点热血，也跟着攥紧了拳头喊。
散会时自己跟着人群从操场往教学楼走，结果看到赵磊也在操场。
“子凡”
听到这两个字时郭子凡心口一热
“说了，叫学长”
“你好久不来上学了”
“啊，就在补习班补文化课啊”
“哦，这样啊”
赵磊把一本笔记塞进他手里，“里面是数学公式”
“我自己整理的，还有一些学长的帮忙”
“子凡你数学不好的，但是数学提分最快，你要记得看”
“你还想要什么笔记，我帮你写”
郭子凡看着手上的笔记，张张嘴，最后吐出来几个字
“谢谢啦赵磊”
以后请你吃饭，以后考上大学你来找我玩，以后学长带你飞。
这些话他全都没说。
赵磊这个人啊，太温柔了。
人家是真的当你是朋友，你对人家可没那么纯粹。
所以，不能再这样牵扯下去了，你哪怕一丁点的温柔，在我这里，都太像爱。
回家之后郭子凡把笔记本端端正正地摆好，一个字一个字地看，当时看招生简章都没那么虔诚。
他甚至能想象出来赵磊写字的认真，皱着的眉头，还有漆黑的眼。
郭子凡第一次觉得，三角函数其实，还挺可爱的。
高考之后回了趟学校处理后续的事，离开时高二还没下课，郭子凡出校门到车站发了会呆。
车来时毅然地蹦了上去，不是15路，是16路。
这辆车才是正确的。
郭子凡上车后看到正在靠站的15路车，突然伸手挥了挥。
我的心情是不变的，只是我再没机会坐那辆车了。
大学在北京，郭子凡人长得帅嘴又甜，又自带撩妹技能，在大学里混的如鱼得水。
不是没有小姑娘追他，可都被拒绝了。
她们都没有赵磊好。
郭子凡也曾经仰望星空问过自己到底什么时候能谈场正经恋爱，毕竟他高中就开始走上了暗恋这条苦情路。
可是答案大概不重要，也许什么时候就忘了这个人呢。
随遇而安吧。
大一下学期看朋友圈想起来快到百日誓师了，想给赵磊发个加油短信结果还是怂了。
万一就又多聊几句了呢，虽然人家可能没那个闲工夫。
结果最后还找了家书店寄了明信片过去，上面除了地址就写了四个大字“高考加油”
郭子凡怂成什么样，地址都是书店的地址，生怕赵磊顺藤摸瓜来自己学校找他。
但是要真怂，大概连个明信片都不敢寄吧。
郭子凡喝着牛奶戴着耳机听那首春风，觉得自己又怂又期待的样子真是让他自己都看不下去。
我还是希望你能别那么快忘了我。
放暑假的时候回趟学校看看，那天正好是高三填志愿的日子，你说怎么就总是这么赶巧。
郭子凡一层一层楼地看，最后还是迈上了三楼。
高三的楼层。
交志愿表的学生已经走了大半，郭子凡莫名松口气，结果刚走到赵磊他们班门口就看见两个人在里面。
赵磊和一个女生。
连忙一转身靠在墙上，郭子凡对于自己这种做贼一样的行为很不解，但毕竟有些事情科学解释不了。
“赵磊，你为什么去那所大学”
“我想去北京”
“以前不是说过，要去上海”
“很早以前就改主意了”
“我想...和你一起”
郭子凡靠在教室门旁边的墙上低垂着眼眸玩手机，他知道一会大概就是什么真情告白的戏码。
他把耳机戴上听歌，但是音量调的很小。
赵磊可能会接受或是拒绝，那女生真是挺可爱的。
他没必要关心人家的感情问题，听墙角也不是个好习惯，可郭子凡就是固执地不想挪开，脚麻了，休息一会。
“抱歉，我想去北京找一个人，所以不能一起”
哟呵，原来早就对哪个小姑娘情根深种了，怎么也不跟学长说一声，他好帮个忙啊。
郭子凡瘪瘪嘴，说什么说，他不就是个还算熟的学长。
“那张明信片就是那个人寄的吧，你天天都要看一遍”
“是”
“你真的那么喜欢那个人?”
女孩似乎还是不死心
赵磊眯着眼看着手里志愿表上的大学，全都在北京。
“还记得我高一刚开学的时候每天都是七点就到校么？"
“可后来你就变成八点才来了”
“因为我发现如果晚一个小时坐车，会遇见他”
所以为了不被父母发现，每天早早就出门，在车站坐一个小时才上车。
在心里数着站牌，耐心地等车门打开，有个人笑着跑过来
有了想见的人，等待的每一秒钟其实都会变成享受。
我在想见到你时该用什么样的表情，到底要怎么做才会显得一切都很自然，我跟你只是偶遇。
其实他还做过很多事情，比方说那天只是帮同学跑腿，却发现了窗边的郭子凡。
去小卖铺便成了一种习惯，赵磊喜欢挑好吃的零食，也喜欢看郭子凡鼓起腮帮子时的满脸笑意。
他喜欢看郭子凡眉飞色舞地讲每天的事情，喜欢看他跑下车时利落的身影。
他一直是个自律到极致的人，可偏偏养成了无数以前根本不会有的习惯。
赵磊甚至开始下课到处晃悠，因为郭子凡下课喜欢满校园的跑，总会遇见那么一两次。
天知道他在笑着说学长好的时候到底有多紧张。
郭子凡不喜欢穿校服，郭子凡爱吃小蛋糕，郭子凡数学很差，郭子凡跳舞很好。
他嚣张地占据了赵磊心中的那座城，而且不打算离开。
赵磊努力解释这只是对于一个新朋友的关心，毕竟郭子凡真的是个很有趣的人。
可是有一天这个朋友出现在他绮丽的梦里，终究还是骗不了自己。
从一开始的新生联欢会，他就站在后台，清楚地看见郭子凡跳舞时脸上滴落的汗，带点嚣张的眼神，如同挑衅一般上扬的嘴角，还有挺直的脊背。
心跳加速只是一瞬间的事。
赵磊平静地接受了这个事实，但他不准备告诉另一个当事人，会被嫌弃的。
暑假出来玩时，他曾经抓过郭子凡的手腕，那个时候他在想要是自己再大胆一点是不是就可以试着牵一下手。
但是郭子凡会甩开的吧。
曾经在午休时间远远地看过郭子凡跟几个朋友打闹，看他笑着跟女孩子说话。
郭子凡应该喜欢一个长发及腰的姑娘，或者喜欢一个笑起来甜美的女孩子。
反正他喜欢谁，都不应该喜欢赵磊。
自己只是一个还算熟的学弟而已。
升入高二之后两人基本没怎么见面，赵磊知道郭子凡要练舞蹈，可是对方没声没息地就不再出现在自己的世界里了，想想还是有点心酸。
百日誓师那天他把自己连夜整理的笔记塞进郭子凡手里，生怕对方说出拒绝的话来。
听到谢谢时赵磊心里还是庆幸，他总能念着点自己的好吧，也许将来看到笔记，说不定还能记得有个叫赵磊的学弟。
能被记住一段时间就够了，毕竟我没有奢求太多的勇气，也不想让你觉得糟心。
再后来就彻底没了联系。
赵磊一心扑在学习上，把脑子里的那点想法全都清空，可每天上学时他还是要晚一个小时坐车，就算谁也等不到。
收到明信片时赵磊反复看了好多遍，高考加油四个字跟圣旨似地烙在心里，北京突然就挤走了上海成了他唯一想要去的城市。
曾经很努力地想放弃，可是过去了快一年，他心里的城始终都只住着一个人。一张明信片就足以造成一场马乱兵荒。
没想过太多，甚至没想过去找他，因为只要能在一个城市，就满心欢喜。
郭子凡，我其实很想你。
女生早就离开，赵磊拿着志愿表准备去交，却看见郭子凡站在走廊里玩手机。
夕阳透过窗户，把他的一半身子映出红色，带着一圈光晕，逆着光看不清他的表情，赵磊有点恍惚。
“子凡...”
“叫学长”
“回学校看老师？”
“啊，就是回来看看”
郭子凡从赵磊手里拿过志愿表，上面的城市果然全是北京。
“为什么是北京”
“就是挺喜欢那里的”
“你还记得那首春风吗？”
“记得啊，不是我给你听的吗”
郭子凡示意他矮一点，赵磊微微躬下身子，一只耳朵塞进耳机，里面正放的那首歌。
另一只耳朵边传来温热的呼吸
“为什么是北京？”
赵磊有些怔愣，抬眼看向郭子凡。
对方异常认真地盯着他，一字一句地问
“为什么是北京”
两个人的距离很近，额头近乎相抵，耳边放着音乐，郭子凡的眼睛好像是琥珀色的，赵磊的心底开始有烟花绽开。
“因为我想见你"
因为我喜欢你。
郭子凡笑了，“好巧，我也想见你”
这次不怂了，大概是因为知道有个人跟自己一样笨拙而矫情，他们只是在跟彼此兜圈子。
原来我们怂到一块去了，郭子凡数学再不好也知道负负得正。
我们在一起，就成了彼此的勇气。
“赵磊你就是个大傻子”
“我是大傻子那你是什么”
“喜欢你的小傻子”
FIN
推荐一首日文歌叫春风，flumpool的，听完心里暖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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